千里周末回深圳
虽然已经来广州快一个月了,千里仍在慢慢适应她的新环境。上个月 26 号开始上班后,她就不断吐槽新工作,有时会说要记的资料太多,有时会说同事很卷。她看到同事每天坐在工位上一下午,自己就也不敢离开工位,甚至上厕所都是偷偷摸摸的。我劝她不要管其他同事,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够了。但她觉得不行,一定要和办公室的大多数保持一致。于是每天回来都是累倒的状态。 ...
继续阅读萧条下的人们
我 2022 年 5 月入职,至今一年了,但仍对我司的运行机制保持很大的好奇。正好,昨天近十年未见的叔叔请我吃饭,我们交换了武汉某局和我司的情况,发现挺有意思的,遂有此文。 疫情三年,我司每年的亏损巨大,但因为有中央托底,所以倒也没有财政的困难,当然也不会裁员,只是全员的绩效打了 8 折。在最艰难的 2022 年,食堂的菜价好像有略微的上浮,感觉是涨价了 10%。虽然财政上很紧张了,但每年该上的项目似乎没有什么阻碍,量级也没有缩减,每个项目都是百万起步,上千万的也不在少数。我的一个预研项目,体量极小,但也轻而易举地申请到了几十万的预算。去年的某天中午,我吃了饭等电梯,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正笑谈疫情下公司的运营,我亲耳听到其中一人说“虽然亏损了,但公司还有钱,都不影响……” ...
继续阅读记千里的手术
亲身经历后才会明白很多事情。网上常能看到过来人说男人自由的时间很少,这次千里做手术,我突然有了些许的体会。 千里这次体检查出来的问题不少,可能都和肥胖有关,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做手术减肥了。虽然我最初反对,但看到她那么坚持,慢慢也转变了想法。 我始终认为应该给予伴侣充分的独立和自由。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所以最早我们确定关系时,我就告诉她,我希望她一直保持“独立的精神,自由的思想。” 想来很有意思吧,这句王国维的悼文也能用在男女关系中。 ...
继续阅读红日当头
很难想象,在改革开放几十年后,国家还没有放下对意识形态的执着。在疫情强行清零的当下,在三年封城闹得人怨沸腾,企业倒闭,楼市狂泻的时候,我们没有反思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,没有反思我们能为现状做什么改变,反而把仅剩的言论空间越缩越窄,越来越闭目塞听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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